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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父亲…不要动了。”曲敬悠快死在宋溪泽身上了,他讲完了话,大气都不喘一声就把她拉开,又涂了些药给自己再来压着她来坐。
涂了药的肉棒开疆拓土,猛的入来最深处,一顶再顶,多得不能再多了。
“好了啊…不要涂了。”曲敬悠再一次的感受那种从药凉到热的难受,她央求着男人快停手。
“叫小声些。”宋溪泽亲着她道,“要让除了我们之外的人听到了就不成了。”
“你也不想让外人看到我们什么都做了吧。”
真被看到了还得了了,她跟他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依长公主一向的做事风格,哪能容忍自己的女儿跟她的驸马越了房中事。
曲敬悠现在不想惹事生非,只求能好好活着就行了。
“父亲…不要这样教我啊…”曲敬悠想叫小声些,可她现在就坐在父亲的怀里,穴内闯进粗大的肉根,顶得她控制不了声音。
“那你想我怎么教你?我没这功夫陪着你要怎么教才是好。”宋溪泽摊开案上的竹简,他大概的看了下就卷上,继续问着曲敬悠道:“我刚刚说的话,你都认真听了没有。”
“来,你写给我看看。”
曲敬悠全没听过一句,她都是忘了他都说了什么,只有那淡淡的几句话飘来脑中,却又抓都抓不住,扰如过眼云烟。
“父亲,…你再说一遍吧。”曲敬悠被男人塞来笔,她大气都不敢喘,一边呻吟了两声,一边哭求。
“我忘了…啊。”
他说的什么,她真一句都记不住了。
“你连我的话都能忘了?”宋溪泽没管曲敬悠叫他,说道:“我白给你上药了,你现在就写给我看。”
“写什么…”曲敬悠坐他怀中,被穴内的东西顶得四处颤叫,其实是想起来都不成,顶到了宫口难得瑟瑟缩声。
“你写什么还用我来教吗。”宋溪泽要看曲敬悠的字体如何,想教不教就是另一回事了。
曲敬悠再次苦求道:“父亲,…我写…你能不能让我起来写。”
她不想坐着写,身体受不了了。
“写你的。”宋溪泽不想说第二次,语气偏重了些。
曲敬悠还坐在他身上,不能不去听从,拿着笔就开始写字。
可越写越歪,字不成样子。
“你写的是什么?”宋溪泽拥着曲敬悠,抽动了肉棒,近得他爽快极了,要求道:“可还认识?”
“都念给我听。”
“…嗯父亲…”曲敬悠哭哭啼啼道,“我不认识了,是我不好,我学不了。”
她求他高抬贵手,跟母亲说说好话就行了啊。
曲敬悠哪能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她一开始想的是写了就好,穴身被男人大根侵犯,一坐便是很久。
宋溪泽我行我素,不带商量道:“你不认识还写,要我怎么说你?”
他要看她的字,却是没能看到。
写的是什么破样子,墨水都沾了几连片了。
宋溪泽对她的不上心无法理解,就没有想过曲敬悠承了多次的欢,早就没有力气了。
《最歹毒的继父》第十九章 坐父亲怀里写不了字(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