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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笨蛋,你会遭报应的。”我恨恨地戳戳画出来的蜘蛛头,死人头,被人揍死你活该,都是你的错你的错。让你做坏事,我让你去做坏事。
“好坏哟,会遭报应呢。”一个诡异得几乎是飘着的声音在我身边附和着。
“你也知道啊,你都不知道家伙多气死人,我会下地狱都是他的错,不懂照顾自己也就算了,可是……”没可是了,我所有的可是因为自然转头对上身边那张左边绿色眼泪,右边红色星星图案的大笑脸时全噎回去。
“你好,我觉得你很面熟,我们是不是见过面?”星星眼泪都被一个弯弯如月亮的笑容挤成奇怪的线条,出口的每一句话还是不改九转十八弯的独特性。
我也觉得你很面熟,难道面熟就一定就是见过吗?不能在漫画里看到你,然后就此以后对小丑服的男人见几次退让几次?
“你好,哈哈哈,没有吧,你有什么需要帮助吗?”我尴尬完后马上换上一张笑脸,也是弯弯如月亮。亏你脸皮厚到可以把二十年前就不用的搭讪台词搬出来,谎话连篇的鬼德行是不是进旅团的必要条件?就算昨天在路上遇到我,今天可能也早就忘光了,像我这么废的实力能面熟才怪。
“呵呵呵,你不太像是我们这类人,不过也难说。”西索跟着我一起蹲着看地上被戳一大堆洞的蜘蛛头,伸出的手指一瞬间出现一张扑克牌,他缓慢而坚定地将我画出来的那只蜘蛛割成两半,“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好看吗?一块一块地切下来,先是脚,再来是腹部,还有……头。”
自己切完后嘿嘿直笑,笑得花枝招展,风中乱抖。
我面瘫地看着地面上那只七零八落的蜘蛛图案,没心没肺地想这家伙下一步难道是把我灭口了,漫画就是忘得再多,我也还是记得这个喜欢舔舌头的小丑男人进入旅团是来踢馆的。这么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切蜘蛛不太合适吧,只要没瞎也看得出来我跟蜘蛛有关系。
“你是几号啊,我没看过你。”西索抱着膝盖,那张可爱笑脸竟然还没卸下来,问完似乎还怕我不懂补充了一句,“我是四号。”
我望了望他胸口前的号码牌,44号。这个家伙跟四很有缘分,不过这个数字的谐音可不怎么好。
“呵呵呵,我是一号。”这个号码牌可真好记,我傻笑回应,除了告诉他我在考试中的号码外,我还真的没辙,因为我又不是旅团成员,难道我要把锁骨边的刺青露给他看,说上面那个十字架我真的不知道代表几号吗?
“一号?明明听懂了我的话还装傻,不过库洛洛团长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收藏品还是有特殊能力呢?”西索从地上站起身来,弯弯的笑容慢慢往下拉,细长的眼睛里那种冷得让人不敢直视的无情一直都在,“你看起来弱得像是死人,哼恩?”
我忍住往手臂上抓鸡皮疙瘩的冲动,这样子不礼貌啊,这种声音还是不适应,太刺激皮肤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如果西索的声音是跌宕起伏,那这只出现如鬼魅脸色即使在大太阳下依旧惨白森森的蜘蛛,声音就是完全没有调的一路平坦。
“我要去抓野猪啊抓野猪,拜拜。”西索一扭一扭地甩了个飞吻过来当告别礼,然后秉持着妖孽要独特到底的走路风格消失在森林里。
我将脚下那只蜘蛛推平了土,才松了一大口气,如果有心脏病早就复发了,幸好我的心肺功能还不错。
“飞坦,我捡些枯枝待会可以烤野猪。”我抬头看到飞坦面瘫到底地冷眼俯视我,我倒不在乎他的冷脸,比起刚才那位他平时的表现真的很正常。
飞坦沉默地望着我抱着的几根枯枝,然后继续沉默地拖出一棵三人环抱的大树,枝叶茂盛绿意盎然,一点都不像枯枝能当柴火。
“这棵树能干嘛?”就算点火也点不着才对吧,随便破坏森林总是不太好的。
飞坦鄙视地冷笑,然后劈开自己另一只手提着的塑料桶,透明的液体往树上浇,动作干净利落不见拖沓。
“这是什么?”我问完后懊恼的用手遮上眼睛,这种刺鼻的味道想一想就知道了。
“汽油,不是要烤猪?”飞坦是如此理所当然地回答。
森林火灾什么的先不说,汽油烤出来的东西能吃吗?我头发都白了,这都是什么世界,而且这桶汽油你哪来的?总不可能是随身带着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有时间我回来看看了,呵呵呵。谢谢留下评论的人,恩,我蹲会墙角画圈圈,最近没时间啊,最近没时间啊,真是谢谢,一直没法回评论真是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继续蹲墙角
140、寿司或樱花
森林上空的天色澄静得触手可及,我坐在平房外那棵离门最近的树下,听着小鸟叽喳的叫声懒懒地发呆。
卜哈剌考官的肚皮像是异次元空间袋,当我发现他坐在门外的空地上,背靠着烤猪堆把侠客跟玛琪他们送上去的汽油猪吃下去,还乐滋滋地舔着满嘴汽油说好吃时,我就知道猎人都是一群不能以常理看待的怪胎,外黑里不熟加上满是汽油味的猪肉都说好吃,难不成考官早已味觉失调连带嗅觉堵塞?
我在满是鸟叫跟丢骨头声音的环境里有些迟钝地用手帕擦脸,一脸的火灰。刚才那些汽油引发了一场小火灾,要不是旁边有充足的水源,估计森林现在也被烧得差不多了。我一想到火势蔓延那几只蜘蛛淡定到不像话,还在讨论火堆里那几只可怜的烤猪熟不熟时就胃痛,指望他们保护森林人人有责是不现实的。
“兰斯,我们回家吧。”我苦哈哈地拍掉手帕上的灰,帮忙灭火不容易,我是来考试的还是来帮忙收拾烂摊子?
“米露不玩了?考题并不难,怎么不再坚持两关。”他一身干爽,蜘蛛们扛着油腻腻的烤猪去交差,而蜘蛛头子懒惰地倚着树杆看闲书,别说捉猪,这只懒猫连点个火都嫌麻烦。
我满脸黑灰,浑身脏兮兮跟他并排坐着就是一反比,刚才要不是森林看护工带着灭火器加水桶赶到,我估计也跟那几只烤猪一样的下场,维斯康国家森林公园里有长期看护的工人,就算猎人考试中他们也都在。
“我怕再考下去你们会被一网打尽,猎人协会就算不是激进派组织,可是如果发现A级集团的犯罪份子混在考生里,他们不采取行动也太对不起各国政府的支持吧,而且你们还这么显眼。”我用手帕擦擦鼻尖,刚才呛死我,那些考生离我们远一点是应该的,我们简直就是一群自动制造灾难的瘟神。
“不会的,先不说猎协里没有幻影旅团个人的详细资料,就算现场有人认出来又怎么样?”他完全不在乎后一个可能性,哪怕满脸绷带蓝发散乱也遮不去笑容里的傲慢。有时举止舒缓有度的优雅外表,总是跟他泄露出来的一些小情绪完全相反,倚着树杆拿着一本书翻得像个安静的文学青年,说的却是要人命的深沉与血腥。
《猎人同人 库洛洛》第19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