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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早上,拜年是雷打不动风吹不熄的传统,只是身份阶层不同,拜年的方式也有所不同。
贫穷的庄户人家,会一大早换上新衣拖家带口去串门拜年,主人家则会亲切的将其让到炕头上,女人们小酌几杯烧酒,孩子们揣着糖果拿着压岁钱满院子疯跑,男人们则凑做一堆,磕着瓜子说些家里长短。有钱的大户人家,往来者甚多,则由家里体面的管家出面,互送名帖拜年。
而宫里的,则相对繁琐一些。一大早,平瑜便跑到乾清宫来给安玥请安,拿走了两个银锭的压岁钱。瞅着当下是个合适的空当,秦公公便带着乾清宫的宫侍们进来磕头,欢喜的领走属于自己的那份利是。陆续的其他各处的掌事都带人过来,走关灯一般,首尾相连络绎不绝,吵的容卿实在无法安睡,只得悻悻的起身。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将这套过场走下来,安玥被晃的头晕眼花,昨夜又未能安睡,此刻只觉疲乏,便回寝殿睡了个回笼觉,只是这一觉睡的颇为黑甜,若不是被容卿唤醒,只怕睡到天黑也难醒来。
午膳除了御膳房送来的份例外,还有容卿亲自下厨做的一盘水煎饺,嫩黄酥脆,蘸了香醋麻汁调成的佐料,让安玥食欲大开,不觉间吃掉大半盘,喜的秦公公在一旁啧啧感叹:“到底是殿下自个包的,吃起来就是比旁的香。”
安玥瞥了容卿一眼,抿了抿唇,抬手又夹了一个到自己碗里,三两口就吃下了肚。
。
午后要出宫接受百姓朝拜,安玥换了滚金边绣五爪祥龙的蟒袍,外罩黑色狐裘披风,青丝用镶金嵌珠玉冠束在头顶,因选用的辇驾乃是夏款,两侧轻纱遮挡,正前方只有半截挂珠帘,秦公公生怕他着凉,手炉脚炉备的齐全,还特意让尚衣局制作了副貂皮暖耳出来,他戴上后对着镜子一照,想也不想便摘了下来,实在有碍观瞻。
早就从侍书那里听说过初一这日巡街安玥会带上自己,又恰逢得了苏家两匹云锦,便让尚衣局赶做了两件袄子出来,虽天气阴沉低寒,但她是个向来要风度不要风度的主,绾了个三分斜堕马髻,一色的翡翠首饰,上身穿了件桃红云锦貂鼠皮袄,下面是松花色小团花薄棉裙,娇俏的偎依在安玥身旁,像极了大户人家新纳的小侍,哪里瞧的出半分大女子的风貌。
收拾妥当后,两人乘辇驾去接平瑜,却被她的打扮给惊到。容卿嘴角抽了抽,冯太卿爱女心切可以理解,但也没必要将人捂的只余两只眼睛,给百姓瞧见了,只怕是要被当成替身,编排一顿更是少不了,于平瑜名声无益。
话虽如此,却也不好当面指正,落了冯太卿的面子,于是安玥保持沉默,容卿自然也不肯吱声,只待辇驾拐了个弯,便手脚麻利的将平瑜拔了一层皮下来,再除掉虎皮帽貂皮暖耳,这才作罢。
自东华门出的宫,在皇城内行走不多时,便拐上了南北走向的朱雀大街。
因是南沂立国便有的传统,百姓们早已等候多时,有九门提督府的人马在维持秩序,两旁虽拥挤,中间却极敞亮,辇驾一路行来畅通无阻。
青春年少时,容卿也追星过,虽不像有些人彻夜守候那般疯狂,却也曾经为了见一个自己喜欢的实力派歌手一面,在树上蹲点三四个小时过,然此刻辇驾所到之处,百姓纷纷跪地磕头山呼万岁,是敬畏抑或无奈?总之差别甚大。
当然,在这之中不和谐的声音亦不少。
“四殿□旁那个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女子是谁?”
“在宫里胡来也就罢了,连朝见百姓这么重要的场面,都带着女宠参加,这安玥帝卿越来越没分寸了,由这样的人摄政监国,我南沂王朝危矣。”
“这容容倒是个有本事的,一进宫就得到四殿下专宠,不但让她搬进乾清宫,还因为她的一句谗言,将新科状元阮大人发配去了边疆。”
“这容容是什么人,别人兴许不晓得,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她在千月阁挂牌这几年,小姐我在她身上花的钱,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一个罢了,凭她也配坐在御辇上?”
“大姐果真见多识广,连花娘都玩过,快给小妹说说,滋味如何,销魂与否?”
“若是不消魂,我又怎会舍得在她身上一掷千金,还掷了好几次呢?”
“大姐,三妹,你们小声些,给人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
……
容卿耳力甚好,这般话语一字不落的飘入耳中,安玥也似有所闻,扭过头神色怪异的瞥了她一眼。
“殿下,那些破皮的话信不得,我虽在千月阁挂牌,却是卖艺不卖身的。”容卿连忙解释,又往安玥身边蹭了蹭,在他耳边小声道:“天牢那次,是我的初夜。”
安玥不禁后悔起当时提枪就上的莽撞来,一下的推开她,怒道:“谁要听你说这个。”
“既然不让说,那便只能做了。”容卿轻笑,环在他身上的手,变的不安分起来,先是肆意的把玩着腰间的软肉,又滑到一侧的臀瓣上,揪抓拧捏挤按,极尽挑逗之能事,另外一只手则从狐裘底下伸进去,掀开蟒袍一角,隔着亵裤逮住他的小鸟。
安玥心头一跳,便要抬手制止,然自个坐在中间,她靠在自己身上胡来不妨事,若是自个一动,平定会引得平瑜注意,直恨的咬牙切齿,对方却毫不收敛,已经熟练的撸动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精心,奈何自个身子是个不争气的,没一会工夫,便可耻的硬了起来。
搭在臀瓣上的手已经滑到股沟中,在那里上下的游移着,带来阵阵痒中带着麻的感觉,绽开了翅膀的鸟儿被她来回的爱抚着,舒服的他双腿打颤,身旁有刚满九岁的外甥女,辇驾外不远处是成千上万的子民,这种大胆出格而又不容于世的行为,极妥帖的迎合了他那颗因被伤害而变得叛逆的少男心,前所未有的快感自胸口蔓延开来,烧的他双颊开始泛红。
身体已融化成水,偏还要强装淡定,容卿眯眼瞧着,从身到心都觉舒爽,又坏心的在他耳边道:“殿下,您可一定要忍住,莫要呻吟出声,自己的亲外甥听到倒不打紧,可若是被外面的子民们瞧出了端倪,那您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莫胡闹了,晚上回去任你宰割。”情欲被勾起,但终究场合不对,安玥压低声音求饶,可容卿又哪里这般容易打发,手上动作不停,一阵快速套弄下来,白液喷薄而出,他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了个精光,以手紧紧攀住容卿,这才不致摔下榻来。
容卿抽出手来,从袖子里摸出丝帕,将其擦拭干净,见安玥双眼迷离,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忍不住打趣道:“啧啧,真该掀开帘子,让南沂的子民们瞧下她们高贵优雅的四殿下飞上云霄时的风韵。”
说着作势去拉身畔的纬纱,安玥一惊,“啪”的一巴掌拍在她手背上,听到响声平瑜立刻回头,见安玥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忙道:“舅舅,你身子不舒服么,怎地脸色这般红?”
《女宠男宠到骨子里古言》第5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