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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群自私自利的废物警察,只要我。。。。。。
“是吗?”羽谷缈笑眯眯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盒来,再从中选出一种浅蓝色的药片,卸下对方的下巴,轻而易举将药片塞了进去。
还未等男人反应过来,药片就融化成一汪水,顺着喉咙流了下去,他瞪圆眼睛,表情扭曲着挣扎起来,像是要喊些什么,却只发出嘶哑的气音。
“对不起啊。”羽谷缈动作不停,将男人脸上的乱发认真理好,嘴里吐出与表情截然不同的字眼,“你说的话真恶心,不如当一辈子哑巴好了。”
在男人惊恐的眼神中,他站起来,把目光投向别处。
“炸弹是你做的吗?真厉害呐。如果看不见的话还可以做炸弹吗?”他笑道,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右手处的匕首被小心取出,并不是淬了毒的那把。
“要不要认识一下,它叫关山雪,是个漂亮的小家伙对吗?”
将匕首举到对方面前,羽谷缈露出一个几近明艳的笑容,下一刻,他扯过男人的双手,挑断对方两手的手筋。
筋脉被生生挑断的疼痛让男人正要惨叫出声,皮鞋前段便狠踩在右手的手腕处,甚至充满恶意的左右碾压,惨叫声卡在喉咙里变成细微的呜咽。
低头看向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萩原研二的讣告和松田阵平眼底浓烈的痛苦不断回放,自己的好友。。。居然死在这种人手上。
有一个声音,是自己的,又或许不是,翻涌着叫嚣着要让羽谷缈杀了他。
最后,他还是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
不管什么样,动私刑都是不对的,不过羽谷缈,或者说他所处的组织从来蔑视规则,践踏法律,这件事情他来做似乎没什么问题。
但是。。。如果自己没有羽谷缈这个马甲呢,如果有能力杀死那个人渣,站在那人后面的不是羽谷缈,而是月山朝里或者春日川柊吾的话,自己还会对犯人做出这种事情吗?
会。
他很清楚那个犯人是个什么样的家伙,永远不会悔改,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日本的刑法并不重,他这次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伤害,被关进监狱几年不过几年,出来之后呢?下一次因他而死的又是谁?
说到底,羽谷缈这个身份不过是自己用私刑的遮羞布而已。
法与情的矛盾几百年来一直争论不休,直到现在他才体会到那种冲撞和痛苦。
这件事自己或许真的做错了,不应该被怒火压垮神经,也不应该动这个手。
羽谷缈忽然发现组织对自己的影响潜移默化之间已经如影随形。
第35章
好像很早之前就开始习惯去剥夺别人的生命了。
因为觉得自己杀的都是恶人,所以渐渐肆无忌惮起来,甚至有时,享受起那种把人逼入绝境,所有的希望可能乃至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快感。
但是,恶人就能被随意杀戮吗?
抛开那些,剥开皮肉,不过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人命罢了。难道生命也要分出高低贵贱好的坏的,分出哪些是可以夺走的,哪些是不能的吗。
说白了,自己才是真正的杀人犯,被组织豢养,用所谓‘处置恶人’来粉饰自己的罪行,讨求一个安心。
这和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爆炸犯又有什么两样?
一种夹杂着疼痛的恶心感几乎将他击晕,羽谷缈皱起眉头,觉得手套上沾染的血迹正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腐蚀着皮肤血肉。
手指抽搐般颤抖了几下,心理上尖锐的痛感好像真的触及到**,他往前摇晃着走了两步,狼狈地扶住墙面稳住身形,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干呕的欲望。
他低低喘息一声,狠掐了把手心,拼命抓住因为疼痛而带来的几丝清明。
事情还没办完,不能中途出事。
羽谷缈重新站起身来,耳边是一片混乱声响,他撂下已经因为疼痛昏厥过去的男人,几步走到小巷边观察外面的情况。
似乎是便衣警察去抓捕那位打电话的犯人时,犯人慌忙逃窜到公路时一辆货车正好行驶过来,躲闪不及出了车祸。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几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下来动作迅速地抬走了躺在路间的那人,羽谷缈微微眯起眼睛,看见他从担架上垂落下来的手臂。
应该是没救了。
他视线落在地上后迅速移开,大片大片的黑红血迹又激起了强烈的反胃感,羽谷缈闭上眼,缓和情绪。
这边的事情算结束了,至于地上的那位炸弹犯,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无须再管。
引爆器拿到了,飞鸟雾那边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羽谷缈这个马甲今日戏份结束,可以回去了。
《马甲的千层套路观影体lorter整理》第6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