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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劈头盖脸地就质问插菊无法出精的缘由,秋嬷嬷上禀:“王爷,依奴才所闻,这算不幸中的大幸,插菊(和午嬷嬷交谈中得知)依旧保有了王爷专穴的功能,这是王爷之福。”
“本王现在想知道的不是什麽福气这样的无用废话,本王想知道他为什麽不可以享受鱼水至乐?”梓卿心情极端恶劣,打断秋嬷嬷恭维的屁话。
“王爷息怒,奴才们并非阿谀之词,方才奴才们外室闻声听诊,确定插菊後穴虽然受损,却尚有补救之术。插菊刚刚对王爷的亲近表现强烈反应,这就是说插菊後穴还没有到不可挽救的程度,他的身体还是离不开王爷的恩泽。是以插菊一近身王爷,就春情蠢蠢。他原就是为王爷精心打造之穴,没有王爷的怜惜是万不可能出精的。也就是说他後穴无王爷垂顾,前庭本就是死物。如今在王爷身边也不可出精,这是因为近二月来,内穴涸泽精损,精血本就不足,精路又荒废不畅所致。”
秋嬷嬷接茬:“依奴才判断,医治及时,插菊三日後即可与王爷同享鱼水之欢。”窥探王爷表情果然拨云见日,二人趁热打铁地请求立即施救。
梓卿这次不再轻心,要求二人详细汇报医治方案。其实并不复杂,他们根据刚才的症状,可以推断处男蕾还“活”著,治本就要从根由治起,只要激活了处男蕾的生机,後穴得到灌溉养护,不难恢复满庭芬芳。问题就在於插菊目前的身体情况,别说王爷的尺寸,就是最小号的玉势也不能承受,王爷如何亲自浇灌呢?
二人把原理解释清楚以後,梓卿脑海这个问号同时浮现。
“王爷不要担忧,奴才送插菊的济相思可解此难,而奴才见血珀尚有剩余,用以辅助,事半功倍,插菊一定可以尽快康复的。”修翊讨巧地把济相思和血珀端过来,王爷怀疑地看著简单的两根东西,难以置信依靠它们就可以解除插菊痛苦。
春嬷嬷也不辩解,只拿起那根血珀命修翎去研磨得细细来,而自己用绢巾取过济相思两端一抻,众人眼前的济相思一端凸出一寸颈嘴,另外一端延伸出七、八寸,春嬷嬷竖起查看内部,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转对一直盯住自己的王爷:“这是奴才研制的济相思,奴才曾经在内里中空埋入插菊後穴所需,以补王爷公务繁忙……现在看来,已经为後穴吸食干净。”
秋嬷嬷都刮目相看,但不是发问的时候,原来春嬷嬷私下这一手,其他人竟然都不知道。招手唤过还捧著玉杯的傀儡样的八少爷,从怀里拿出玉瓶倒入已经半凝固的情液,轻轻摇动化为纯液态,把济相思长端压套进去,颈嘴端置於情液,慢慢抽离长端,情液被吸取进济相思。
“王爷,可否安放插菊?这十二时辰他不可以中断滋补,恐影响王爷休息。”春嬷嬷对抱著插菊不放手的王爷建议。
此时早已更深露重,梓卿经过这一晚上地折腾,也是身心困乏。但是对嬷嬷们心生芥蒂,明知道他们不敢再有隐瞒、擅自主张,却对接下来的不放心。他们说得轻描淡写,丝毫没有提及到插菊会有的感受,梓卿不知道是否如精道堵塞般让插菊再遭折磨。怀里的人这麽久了,没有移动过,空茫的眸心好象一口枯井,波澜不兴。梓卿今夜目睹了自己有意或者无意忽视造成的恶果,心高气傲的他从来不懂珍惜二字,却尝到了莫名地涩痛。温柔似水地俯首含舐,插菊身体一哆嗦,眼中飘上悒郁色泽,垂阖眼睫。
“别怕。”抬头问二位嬷嬷:“能不能要他先入睡?”
嬷嬷明白王爷是担心治疗过程要插菊受难,欲点他昏睡穴,可是保持清醒配合救治,效果远远大於被动接受。看王爷的焦急心态,不早早治愈插菊後穴,难保不追究他们胆大妄为的“买一赠一”。
“王爷,奴才保证只是片刻之苦,相信有王爷爱惜,插菊禁得住。”
梓卿除了相信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在插菊耳畔低声:“听见他们的话了吗?就忍一会,一会就好了。”
插菊无声,僵直得厉害,梓卿继续在他耳际呢喃,把他双手拉到自己身前以免抓伤。春嬷嬷已经把济相思的外面也以玉杯中液体润滑过,放在红巾托盘端过来。秋嬷嬷眼神请示王爷,得到颔首,掀起锦被中段,插菊的臀部曝显。梓卿感觉身前一紧,插菊双手死拉著他衣襟,头往被子里钻。梓卿抱牢了他,把他头压在自己胸前,不住安抚。
二位嬷嬷蹲在了插菊身後,看了一会面有难色。春嬷嬷刚才劝议王爷离开,也是为这会考量的。王爷那态度,再有午嬷嬷那听来的消息,插菊当真是不容他人触碰的王爷禁脔,他们怎麽敢在王爷眼皮低下在那处动手。可是插菊匿穴之下,单凭这麽看,已经看不准穴心所在。
梓卿见他们不动,正要发问,对上嬷嬷欲言又止的模样,也就知道什麽问题了。手来到插菊臀缝徘徊揉摩,低头亲吻:“乖,给本王引路。”慢慢深入密裂,一根手指在试探寻找,胸前的衣服被揪得更紧,梓卿只是柔声安慰,手指反复在幽谷巡回,终於胸前的压迫略解,手指敏锐地发现某处翕动著凸出。眼前一亮,梓卿示意嬷嬷,二指撑开臀裂,一指压指著穴心。
春嬷嬷以绢巾缠手拿起济相思,梓卿一指让出,春嬷嬷没有半分停缓济相思垂直穴心处扎下,人人耳听噗的一声,春嬷嬷喜道:“成了。”
插菊身体只是小小弯弹几下,连哼也没哼一声,梓卿憋著的气总算可以松下来。手指收回抚拍插菊:“好了,好了。”
第62章
春嬷嬷小声对王爷道:“王爷,尚需片刻,现如今依靠插菊後穴自动啜饮精华,困难了些。所以暂时要通过济相思把滋补直接送到男蕾之上,激起男蕾活力。”
“轻慢点。”梓卿看到外面那麽长,还是忍不住嘱咐一次。
“王爷放心,表面已经浸润过精华,只是开辟挤压之苦,不会剧烈痛觉。”看到王爷点头,後面的话干脆咽回肚子里。以插菊的习性,也不是会找王爷哭诉的人,不说也罢,免得在王爷才见灭的怒焰上又煽风点火。
春嬷嬷开始推送济相思,插菊是不舒服,但比起那一年的调教和这两月的煎熬,春嬷嬷是没有欺骗王爷的,这简直称不上折磨。济相思由於抽出内置,周长上小了一圈不说,又带有王爷的精华外涂,与王爷手指同样粗细的济相思前进起来可比手指顺利得多。梓卿见插菊没有太大不适,联想到是因为自己的爱液的原因,说不上地欣慰。
把原本的尺寸几乎全部送进,春嬷嬷估计要到男蕾的位置了,手下越发地放慢,插菊身子一抖,春嬷嬷知道到达目的地了。大麽指压向济相思尾端,插菊“嗯”了一声,春嬷嬷手下停止。济相思一路算是畅通无阻的,只是碰上那处的时候,插菊吃痛了一下,钝钝地痛还没有发散到周边呢,一滴雨露突然降临。这天降甘霖要枯瘦的花蕾如嗷嗷待育的幼雏,伸出的小嘴里终於得到了母亲的哺喂。插菊後穴里忽逢美妙遭遇,才会失声。
《一纸休书第四卷》第105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