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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也替他难过,“和心爱之人分开是很不好受的,我也是一直思念着梦姑,可却不知如何才能见到她,这滋味确实是不好受。可是三弟,慕容公子他这也是没有办法,迫于无奈的啊,那晚他决定离开之时,那脸色我看了都为他难过,他还千叮万嘱地要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
段誉哼了一声,低声道,“就不能来和我当面说吗?我也知道我们日后的前途渺茫,九成只能这样偷偷摸摸地在一起,可是总要先商量商量不是,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呢?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
虚竹叹气,他是对自己三弟和慕容公子两个男人竟也搞出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来颇不以为然的,但是他为人向来宽厚,又见这两人都是真心诚意,互相慕恋倾心着,实在让人感动。如今迫于形势不得不分开,落得一个黯然伤神,一个烦恼苦闷,联想到自己和爱人也是分隔不能相见,就对他二人很是同情。因此尽心尽力,天天陪伴着段誉,只盼他能尽快想开些。
段誉心中气闷,每日在灵鹫宫中胡逛乱走,灵鹫宫中的诸女得了虚竹的嘱咐也都不来管他,任他自己散心。虚竹在替群豪拔除生死符的空暇时,也尽量陪着他。
如此直花了二十余天时光,虚竹才将群豪身上的生死符拔除干净,而为了研究如何拔除这些人身上的生死符,他每日都去精研灵鹫宫石壁上的图谱,武功也是大进,比之初上缥缈峰时已大不相同。
这日段誉正坐在山顶上对着落日发呆,忽觉身边一动,有人坐到了他的旁边,知道是虚竹,也不做声,任他陪着一起静坐。
过了一会儿虚竹忽然说,“三弟,我要下山回少林寺去了,已经嘱咐过宫中的人好生照顾于你,你要是愿意,就还是住在这里,余婆,石嫂还有竹剑她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段誉一愣,“二哥你还要回少林寺?你现在不已经是灵鹫宫主人了吗?难道还要回去少林寺当和尚?那你手下这些人可怎么办?”
虚竹道:“我自幼便是孤儿,全仗寺中师父们抚养成人,倘若从此不回少林,那太也忘恩负义。我须得回到寺中,向方丈和师父领罪,才合道理。其它的事情,等我领完罪再说罢。”
段誉听他说得坚定,点点头,知道自己这位二哥就是这样的脾气,他愿上少林寺去把事情做个了结也好,说道,“你要走了,我自己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那我和二哥一起下山吧,估计我爹也很惦念我了,我也得回去他身边几天好让他放心。”
两人商量好后,当下就回去收拾东西,准备第二日一早下山。虚竹自行剃了头发,换上那套破旧僧衣,又做回他原先的小和尚打扮,而灵鹫宫诸女苦留他不住,也不敢勉强他,只得洒泪惜别,恭送虚竹和段誉下山。
虚竹辨明了方向,东去嵩山。段誉一时不知道该去何处找自己的老爹镇南王,于是也便跟着他,一起同往少林而去。
一路上太太平平,也没什么人来招惹他们,不一日就来到了嵩山脚下。
齐聚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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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跟着虚竹一直走到嵩山脚下,虚竹要上山去见自己的师父慧轮,禀报自己这几个月来违犯的那许许多多的清规戒律,向他老人家领罪。这是少林派的内务,段誉不方便再跟着,于是两人便在山脚下分手。
段誉送别了义兄虚竹,就在少室山的山脚下乱走,心中思绪万千,委实不知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才是。他心底实在是很想去找慕容复一行人的,只是天下茫茫,这毫无头绪的,却不知要往哪里去找才好。
乱转了半天才定下心来想到,小正家住在姑苏燕子坞,就是那恶僧鸠摩智千里迢迢把自己一路从大理抓去苏州时去的地方,后来自己还和王语嫣,阿朱,阿碧又去了一次,小正他总不能一直都不回家吧,去燕子坞总能等得到他。
想到这里,心中总算是有了些盼头,寻思着我先回去大理一趟看看爹爹,伯父,还有娘和高叔叔他们,然后就去小正家里等着,哼,来个守株待兔,只要我有耐心,总能抓得住他的。这次抓住之后一定先不能给他好脸色,也要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对他那不辞而别的举动有多气愤。
转念又想,哪里有冲到人家家里给人摆脸色的道理,万一到时小正咬紧了牙,就是坚持不愿再和自己在一起又该当如何?他既然能决然而去,那就是不想再和自己维系下去的表示,就算千辛万苦找到他,他,他也能再狠心甩下自己一次。
心中的气苦积累了这些日子已经达到顶峰,只觉得胸口气血翻腾,一时间头晕眼花,一口血便喷了出来,软软地向后便倒。
耳听得有几人惊呼道,“公子,公子!”又有人在叫,“王爷,真的是小王爷啊,您快过来看看。”
跟着便有一双结实的手臂抱住自己,惊道,“誉儿,誉儿你怎么了?”知道是自己的爹爹来了,心中一宽,闭眼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客店里的床上,镇南王正一脸焦急的坐在床头,见他醒来,不禁舒一口气,“誉儿你可算醒过来了,这次可是被你这臭小子吓了个半死。”
段誉刚醒过来,有点搞不清状况,捂着脑袋缓缓坐起问道,“爹,你怎么在这里啊?我这是怎么了?”
段正淳一板脸,伸手扶起儿子,顺便又给他腰后塞了个枕头道,“哼!你还问我怎么在这里,还不是为了找你!听说你为了慕容家的一个漂亮姑娘神魂颠倒,竟敢甩开朱丹臣他们,自己偷偷跑去找人家,你不知道江湖险恶,那姑苏慕容亦正亦邪,你爹爹我有多担心啊!”
段誉心中一暖,笑道,“爹你们这是在找我啊,我也正准备去找你们呢。”
忽然想起自己晕倒前好像是难受无比,还吐了一口血,心里有些紧张自己不会得了什么重病了吧,可是这时又感觉浑身通泰,没有哪里不舒服的,“爹,我怎么会突然吐血啊?幸亏你们及时赶到。”
段正淳拍拍他脸安慰道,“不用紧张,现在已经没事了。因为你体内有不少异种真气,那些都不是你自己修炼来的,所以有时会乱走乱撞,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那几道真气在你体内互相激荡起来,你又从来没有练过内功,不会控制,所以就受不住了。”
又瞪了段誉一眼道,“我和你伯父昔日苦口婆心,怎么劝你都不肯习武,现在没办法了,你要不想被那些真气反噬,经脉爆裂而亡,这就得好好开始修习我们段氏的内功,等到你自己的功力够强时,自然就能慢慢把那些外来的内力归纳引导收为己用了。”
段誉素来厌武,这时听了此话颇感头疼,苦着脸道,“爹啊,难道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段正淳一直以来都是苦劝儿子习武不果,这时就很有些幸灾乐祸,笑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你这就老老实实地练武吧。”又正色道,“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不得轻忽儿戏。”
《与子同泽天龙同人细品》第2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