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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铎抬手将她鬓旁落下的一缕秀发掖到耳后,凑过去亲了下她红嫩的嘴唇,正经地说:“嗯,总算知道心疼为夫了。”
韦姌抬手放在他的脸侧,男人俊挺的五官,还有眉眼间的气质,侵染着岁月的艰辛和战火的洗练,有一种近似无情的冷硬。只有看着她的时候,才会自然而然地从眼底里流露出一丝温柔。韦姌以前暗中观察过他看周嘉敏的眼神,也不是这样的。换言之,只有她才能看得见他的铁汉柔情。
“让我帮你吧。我不确定能帮上忙,但总要试试。你还记得从前我梦过龙须草和你遇刺的事情么?只要见到跟这个案子相关的物件,说不定我也能梦到……”
不等韦姌说完,萧铎一下将她抱在怀里,顾慎之说的话又响起在他的耳畔。先知的能力使用是有代价的,这代价或许是阳寿,或许是别的东西。他的手臂收得很紧,韦姌几乎不能呼吸,整个人贴在他的怀里。萧铎低头,声音暗哑:“夭夭,不管你有何种能力,统统给我收起来,不许再用。我不要你帮。”
韦姌抬起眼睛,奇怪地看着萧铎:“我……”他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另有他想?她的神技也不是她想放就放,想收就能收的。
萧铎索性低头封住她的口,不让她再说。什么先知血脉,什么预知未来,他统统不需要。他只要她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与他并肩走过岁月,白头到老。
韦姌张开嘴艰难地吞咽着他的舌头,口中津液沿着嘴角滑落下来。她的手揪紧他的衣襟。这个人是怎么了?忽然之间,就像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一样。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了,韦姌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头靠在他的肩上,但也不敢再提帮忙的事。算了,也许他是觉得靠女人帮忙会很没面子,她还是自己私下找机会吧。
刚才一阵挣扎,她的领口稍稍松敞了些,萧铎一低头便看到露出的半片雪白起伏。他素了快一年,身体就像干燥的枯草,一点火星子丢进去,马上就会燃起熊熊的火焰来。
何况靠在他肩上的人,脸颊红润,眼波带着诱人的水光,就像结在枝头的红豆。
他想忍着,可是身体却很诚实。
韦姌看到他绷紧的下巴,不断往下瞟的眼神,还有顶着自己身下的那处硬实,忍不住笑了起来,使坏地凑到萧铎耳边喷气:“夫君想……要了?”手还碰了碰那处雄壮,马上更大了。
“我在忍着,你不准玩火。”萧铎按住她的手,眼中却似真要喷出火来。
“那就不要忍了。我昨夜看了看,脏东西流干净了……”韦姌抱着萧铎的头,吻他的鼻子和嘴巴,雪白丰满的胸部就这样在萧铎的眼前晃。萧铎再好的自制力也被她撩拨得崩溃,一下子抱着她站了起来,绕到屏风后面的榻上,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道:“你一会儿别讨饶!”
韦姌按住他扯衣裙的手,说道:“回房去,一会儿两个乳娘要抱着孩子回来了。”
“谁那么没眼力劲?没看我把下人都赶出去了?”萧铎不听,解了她的衣裳,低头舔弄起来。韦姌一只手捂着嘴巴,一只手掐着他粗壮的手臂,头发都挣扎得散落了下来。一头青丝泼洒在榻上,衬得雪白姣好的身体,圣洁得一尘不染,半分都看不出生过孩子,还是犹如少女一般。
萧铎将她抱坐起来,两个人面对着面。青丝滑过他的手背,细软如绸缎。他扶着她的腰,动作很轻柔。以前他喜欢大进大出的方式,一下子转了性,韦姌还觉得不适应。
她伸手抱住男人,主动靠了过去,然后闷哼一声,感觉他彻底进入了身体里面。
“这么着急?”萧铎细细地吻着她,哑着声笑,仿佛刚才的磨蹭都是他故意的。
韦姌闭着眼睛,享受着与他融为一体的喜悦。
这种被填满的感觉,舒服得她沉溺其中,像一只午后趴在窗边晒着太阳的猫,慵懒迷人。她抬眸望进男人的眼睛里,在他眼中的自己,亮得犹如天边的启明星,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消失了。她搂着他的脖子,忘情地亲吻他,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了这个吻里。
萧铎本摸着她细长的双腿,慢慢地出入,感受久违的亲密。感情发展到深处,纵然是这样细细品味也觉得十分享受。女人跟女人到底是不同的,一种满足欲望,一种满足感情。直到被她深深地吻住,勾缠着,他那种原始本能的冲动才被唤醒,于是紧扣着她的细腰,将她压在榻上,奋力地进出起来。
……
王氏抱着孩子在廊下看花,陈氏匆匆走过来,将她推远了一些。
王氏道:“你做什么?我还要抱着小公子回去呢。”
“回什么回啊,那两位在里头呢……下人全都退出来了。我们赶紧走远些。”陈氏白了她一眼。
王氏和陈氏走到花园的凉亭里坐下,王氏惊道:“这光天化日的,他们在小公子房中,就……?夫人不是刚出了月子?”
陈氏笑她没见识:“怀胎十个月,月子一个月,这都素了一年,年轻夫妻哪里能忍得住?我生老二的时候,刚出月子,我们家那个就按着我要了一晚上。你看夫人那貌若天仙的模样,生了孩子还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男人心里能不痒痒?而且郡侯那体格,定是龙精虎猛的。干柴烈火一遇上,这不是点着了。”
“哎哟,你怎么好当着小公子讲这个,害臊不害臊。”王氏背过身去,作势将孩子的耳朵捂住。
“爹娘感情好,也是小公子的福气啊。你看郡侯只有夫人一个女眷,哪个高门大户像这般?也当真是个情种。夫人待我们好,我啊也就盼着他们夫妻和和美美的,多生几个像小公子一样漂亮的孩子。”陈氏看着襁褓中的孩子,由衷地说道。
王氏叹道:“是啊。听说郡侯本来应该是太子,咱们小公子就是皇长孙了。可郡侯跟当今的皇上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就被调到澶州来了。眼看这澶州被郡侯治理得越来越好,咱们心中越是替他不平呢。”
陈氏推了下她的手臂,低斥道:“这种掉脑袋的话你也敢说?”
“你出去问问,澶州的百姓谁不这么说?”王氏不惧,还拔高了声调。这才看到不远的长廊底下,有两人停在那里,连忙收了声。她可不知道真的有人在附近呀!
胡丽妍才从花厅那头出来。她强忍着恐惧,回忆了两日前的那场劫杀,但除了害怕,没有想出任何有用的线索。章德威也没勉强,客气地让她走了。
她走到此处,将王氏和陈氏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她要嫁给萧成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尽管她从前也颇看不上这个祁王,但以后总归是夫妻,要同舟共济了。
她年纪虽小,却很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祁王是亲子,萧铎只是养子,按照自古以来皇位的继承顺序,哪有抛开亲子传给养子的?就算萧铎的能力有目共睹,但满朝文武会答应么?这又不是寻常的人家分个家产,可是关系到皇室的血统啊。
《珠联璧合什么意思》第18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