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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了。”
月落拍拍她的头,“随你,出了气就好。”
又拍拍手掌,“来人。”
立时有人躬身进来,“教主?”
“你去吩咐刑堂老鲍,本座这次抓回来的那谢家的兄妹两个,让老鲍废了他们的武功,动手时小心点,不要伤到其它地方,也别让他们太吃苦,废去武功就是了。”
那人领命去了,妙语吐吐舌头,“教主你真要废他们的功夫啊,我真的已经不生气了。”
月落道,“这个就不是因为你了,你不必多管,伤了本座的人,自然不能一点记号不留,抓回来又放了,这么处置一下是一定要的,不然我教在江湖上的威信必然受损。”
妙语点头,不过又有点担心,“他们谢家好像和许家堡关系不错的,教主你这么做,他们两个的爹一定会召集人手来报仇,到时万一少堡主他……岂不是要为难?”
月落轻叹口气,“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的,我上次为了还许家的人情,已经让我教的利益大大受损,这次肯定不能再顾忌那么多了。世事难两全,别想那么多,到时该怎样就怎样吧。”
☆、又起干戈(四)
盈虚教的月落教主掳走了谢氏兄妹后,孙盟主就急忙派人给清风堂谢掌门送去了急报,心知这次难免一场大乱了,只盼李教主手下留情,只是将谢家兄妹交给她那手下打两下出出气,可千万别闹出什么大事来才好。
可惜月落到底是盈虚教教主,绝不可能这么好说话,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抓了人,就再没有轻易放回来的可能。
在她看来废去那二人的武功是最轻的处置了。消息传回来后,武林震荡,谢掌门痛心疾首,广发英雄帖,遍邀各路英豪,同上鸣鹤山归藏宫,誓要救出爱子幼女。
孙盟主最先还想要从中斡旋,请许少堡主与灵山派掌门司徒敬两人去和盈虚教说说情,毕竟此事的起因是谢小姐不对,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由谢家服个软道个歉,看能不能请李教主高抬贵手将人放了回来。
可惜灵山派的司徒掌门听了这事后立时推病,坚决不肯下山来趟这摊浑水,所有事情都让师妹妙音师太出面。
而许少堡主也道这次怕是李教主谁的面子也不会给的,他当场就已经说过情了,若是李教主愿意给他面子,当时就不会动手的。
孙盟主焦头烂额,十分无奈,待听到谢氏兄妹被废去武功的消息传来,他就彻底死了斡旋之心,认命地开始帮着谢掌门召集武林同道一起上归藏宫去救人。
清风堂近些年来声势十分浩大,谢掌门也委实厉害,不但把清风堂整治得一跃而成为南方第一大帮派,他自己在武林中的地位威望也举足轻重,现在儿女被擒,自是卯足了劲,咬牙拼命,清风堂的人马全出,能用到的人脉,交情也全部调动出来,加之还有孙盟主与许家堡的支援,这一次营救搞得声势十分浩大。
纠集了中原武林中几有半数的精英,气势汹汹,浩浩荡荡地往鸣鹤山归藏宫而来。
“月落,谢家那两个人你准备留到什么时候?”殷无咎对这事闹得这么大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和月落的观点一样,竟敢打伤盈虚教教主派出去的亲信人物,教主没有当场就要了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的性命就已经是万分宽容了。若不留点记号教训,盈虚教岂不是要威风扫地?
月落道,“我本打算这两日就放了他们的,谁知他们那个爹十分的不省事,这个时候纠集大批人手来归藏宫生事,我倒不好放他们走了,不然却要显得是我怕了谢掌门,忙不迭的要将人奉还。”
殷无咎点头
,“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也不要紧,这么一帮乌合之众咱们自然不怕,大不了就打一场了,”一拍手,微微有些兴奋道,“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扬扬威,我教这些年可是对中原武林忍让得可以,他们安稳太过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竟敢欺上门来了。”
当月十五日,谢掌门与孙盟主带着各路人马在鸣鹤山脚下摆开阵势,恭请李教主出面说话,大家伙当众来评评这个道理,看样子是打算来个先礼后兵。
盈虚教公然不惧,调出各部教众也摆开阵势,和中原武林人等对峙而立。一时间鸣鹤山脚下黑压压地遍布了各路人马,气氛紧张无比。
月落高高端坐在教主的八抬坐撵上,各楼长老,香主站在四周随侍,举目望向对面阵中,一个个看过来。
一脸端肃之色的孙盟主,后面跟着孙家的两个公子和门人弟子,看来对这事无比看重,连新婚燕尔的孙二公子也来了。
黑气满脸的谢掌门,身后站的是谢二公子,后面黑压压的不知带了多少清风堂的手下,比别派人手多出数倍,可见是倾巢而出。
灵山派妙音师太带着众弟子,打眼一看,月落认识的苏敏和陆梦阑也在其中。
旁边就是许家堡的人,许堡主竟然也亲自来了,许少堡主一脸忧色站在父亲身边,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她,仿佛是有什么话想说,虽然离得远了看不太真切,月落却就是觉得许少堡主那一双美目不再如往日一般澄澈……心中一顿。
还有其它门派被邀来助拳的人手无数,隐隐见到连金镖门的那几个弟子也在其中,轻哼一声,这谢掌门的面子倒是不小。
轻声对身边的殷无咎道,“愉天,你和他们说罢。”
殷无咎点点头,踏上一步,朗声道,“孙盟主,你们纠集徒众,大举来犯我盈虚教归藏宫重地,于公于私都十分不合情理,这次肯定是不能善罢干休了,不过看今天这个阵势,双方动起手来只怕后果很不好说,闹得不好死伤难免,因此还请先说说明白,不要大家稀里糊涂地打一场糊涂架,各门各派手下的死伤之人也不要枉送了性命。”
孙盟主咳嗽一声,正色道,“李教主,殷副教主请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本是无心冒犯的,只是你们因为些许小因就掳走了清风堂谢掌门的爱子独女,对其施以酷刑,此事武林震动,群情激愤,我们江湖中人行事,向来万事抬不过个‘理’字,李教主这件事情做得未
免霸道,我等不得不来讨个说法。”
殷无咎应道,“这事的起因原是谢掌门的儿女不对,我们教主派出去个不会武功的小丫头,竟然被他们一言不合就打成重伤,这难道就合武林规矩了?若是不将这两人抓回来严惩,我教日后在江湖上要如何立足?只怕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上头来了!因此抓他们回来处置也是不得已之事。”
孙盟主还未答话,谢掌门那边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怒喝道,“我儿子,女儿不过打伤你一个小丫头,你们气不愤,让他们赔个罪就是,我清风堂再另外赔给你一百小丫头也没问题,李教主何以逞强行凶,抓去了我的儿女,让他们苦受煎熬,这也实在是欺人太甚!”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是动态描写吗》第5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