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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仲夜解开刑鸣的衬衣扣子,将白大褂与衬衣一并向后扯下,露出一双白皙的肩膀与匀称的胸肌。衣服没完全褪下来,白大褂的袖子充当绳索,虞仲夜将刑鸣的双手捆在身后。
老林在这个时候开口:“洪书记估计是想孙子了,不如就让少艾回来,他毕业以后也不能一直留在美国。”
虞仲夜一边玩弄刑鸣的乳头,以指尖撩拨,指腹揉搓,一边说:“国内环境不好,这小子性子又野,回来一准惹事。”
乳头被蹂躏得挺立起来,珊瑚珠子似的,殷红精巧,刑鸣舒服地哼了一声,却心不在焉,想着老狐狸许是来探望老丈人的。实习那会儿洪万良偶尔就会到普仁医院就医,他住得是只接待高干与外宾的特需病房,入院时十分低调,即便有把不住嘴的透漏了风声,医院上下也只能闻其声,不能见其人。
然而当时机缘巧合,刑鸣与洪万良照过一面,感觉就是家里一位长辈,朴素,慈蔼,春风和煦。
尽管身上压着一个男人的重量,虞仲夜仍轻松地抬高一条腿,将膝盖顶入刑鸣两腿之间,反复挤压摩擦他的性器。刑鸣很快勃起,裤子前头撑起一块高地。
喘息声渐渐粗了,虞仲夜冷不防地将他揽近,低头咬了一下他的乳头,他便轻轻喊出一声。
老林只当听不着,看不见,继续说:“可洪书记那里怎么交代?再不让少艾回国,他怕是得跟你拼老命了。”
“老先生能活到那天再说吧。”虞仲夜手指滑过刑鸣腰侧,又摸进鼓囊囊的裆部,解开他的裤链。
但刑鸣仍在走神,心想,这翁婿俩的关系果如传言一般,不太好。
许是知道刑鸣在想什么,虞仲夜掰正他的下颌,以目光警示:“不该想的,别想。”
刑鸣当真不敢想了,任虞仲夜啃吮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肌肉、玩弄他的性器、揉捏他的臀瓣,忽温存忽暴力。刑鸣在舒服时娇喘,疼痛时呻吟,媚态横生,完全置老林于不顾——其实多半是故意。你让我难堪委屈不痛快,我便也卯足劲儿地恶心你。
但沿途路过书城,刑鸣突然清醒,吩咐老林把车停在路边。他使劲挣开反绑双手的长袖,迅速将衣服穿好,三步并两步地跑进书城,买了三本与数学建模相关的书籍。重新回到车上,小心翼翼地跟身边人打商量:“老师,我晚上得把这些书都看了。”
言下之意是不想跟着虞台长回家,但虞仲夜冷淡地回应:“去我那儿看。”
没有插入与抽送,照样让人欲生欲死,刑鸣在车里被虞仲夜频繁手淫,玩得内裤湿透,腰酸腿软,龟头上的小孔射不出精液以后,仍滴滴答答地流出清亮液体,失禁似的。
宾利回到别墅,刑鸣扶腰下车,脸上堆着笑,心里愤愤然,若这老狐狸生得没这么英俊,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猥亵。
想着羊入虎口,这一夜肯定不得安生。刑鸣沐了浴,换了衣,一边在虞少艾的书桌上啃那些建模实例,一边等着虞台长再次兽性大发。
想起那个一切失序的暴雨天,他劫后余生,仍心有余悸。
子夜十二点敲过,虞仲夜练完书法,自书房走进儿子房间。
见刑鸣仍在灯下奋笔疾书,问他:“想采访那个崔姓的学生?”
虞台长目光如炬,刑鸣只得承认,对方还没点头,自己正曲线救国呢。
虞仲夜眼底波澜不惊:“你这是浪费时间,审片组过不了。”
“台里有过相关节目,我师父就曾做过。如今社会进步了,反倒不允许了?”
“一个新节目,头几期定调子很重要,何况你的主持风格不合适。”虞仲夜停顿,露出一种逗小孩儿似的目光,“中国出不了乔治·唐纳森。你还太嫩了点。”
乔治·唐纳森,美国最热的那档新闻脱口秀的主持人,他刻薄,犀利,抨击政客,针砭时弊,他打蛇打七寸,打人尽打脸,甚至几句话便能推动立法。庄蕾走得是煽情路线,苏清华能收能放,颇似性情中人,刑鸣刚接手《明珠连线》那会儿模仿的却是唐纳森,但不敢大张旗鼓,只能小心拿捏。没人发现,连苏清华也没发现,没想到竟被虞仲夜一语点破。
刑鸣不服气,仍然要争,争问不久前市里出台的《成人乙肝高危人群乙肝疫苗免疫接种条例》将男男同性恋与吸毒人员并列为高危群体,算不算某种歧视,又争问既然我国早在十来年前就将同性恋剔除出疾病分类,但仍将其归类为“可接受治疗”的“自我不和谐”性指向障碍,这算不算意识形态的落后?
“功课倒是做了不少。”殊不知刑鸣自以为咄咄逼人,虞仲夜眼里却根本不值一看,“新闻工作者的本职是客观报道,而不是替天行道。”
《唇枪晋江》第5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