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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赫连小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他很爱他的妻子？”
“是啊，很爱。”
“哦……”赫连小白看着顺治和董鄂妃的灵位，默不作声。
过了许久，她忽然开口了。
“可是，如果像姐姐……嗯……像姐姐也像他的妻子那样……小白肯定也会伤心得病死的，这样就是爱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好艰难啊啊啊，而且感觉不大好，郁结了……大家表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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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暗室？。。。
向聆冰有些震惊地看着赫连小白，心脏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下下地撞击着，震得她整个人有种晕眩的感觉。
“小白……”轻声叫着她的名字，向聆冰忐忑而期待地开口，声音有些颤抖着道，“你……爱……我？”
“唔……”赫连小白紧紧地皱着眉，嘟着嘴不说话。
她不明白为什么听到像姐姐说那三个字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胸口好像有什么要冲破一般。
爱情吗？
她是不懂这个的，爹爹和娘亲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后来的七年，是姐姐一直陪着她，是姐姐教她认字，教她读书，教她知道世间的许多道理，可是姐姐从来没有教她什么是爱情。
姐姐在她十岁的时候就走了，姐姐走的时候说要小白乖乖自己长大，乖乖练武功，不许欺负小黑。
那时候她以为姐姐不会离开很久，可是后来，当她慢慢长大之后，当她开始了解桃花源禁地的危险之后，她开始害怕姐姐是不是就这么永远离开她了。
其实即使没有被逼着嫁入司徒家，总有一天她也会选择离开去寻找姐姐的。
赫连小白从对爱情的思考开始，越想越远，直到后面，已经变成开始思考能不能找到姐姐的问题。
而向聆冰立在她面前，一直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小白？”向聆冰没有去管一旁的众人究竟在做些什么，这时候她的眼里只看得到赫连小白，她只想知道，究竟动情的人，是只有她一个，还是……那个让她动情的人也对她动情了。
“啊……啊？”赫连小白回过神来，“爱啊，小白爱像姐姐，也爱姐姐。”
向聆冰心一凉，可是还是有些不甘心，“那……如果你姐姐也……你也会……？”
“嗯！”赫连小白重重地点头，“姐姐和像姐姐都很重要！”
向聆冰失望地叹了口气。
不过，这也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以赫连小白的单纯，让她这么快就明白恋人之间的爱，确实有些困难。
更何况，她才十六岁。
向聆冰理了理失落的心情，压下有些消极的情绪，以平时的淡定的声音对赫连小白道，“嗯，小白也很……”
话未说完，只听那张总忽然恼怒地骂了一声混蛋，向聆冰一愣，刚一转身就见那张总大踏步几步过来，手一伸竟要将那三个灵位扫到地上。
“你做什么！”猛一惊，下意识地拦在汉白玉案前，向聆冰厉声道，“这是古人的灵位，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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