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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比容舍先醒过来,她是被岩壁上伸出来的一截石头给拦住才没被水流冲走的。
四周漆黑不见五指,白得得立即大声地喊着,“容舍,容舍。”但声音因为害怕和寒冷而抖得厉害。
除了水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回答白得得,白得得又高喊了两声,容舍依旧没有回应。
幸亏白得得脖子上的小炉子还在,她拿出如意珠取出里面的夜明珠来照亮,这才见容舍就漂浮在她旁边,他的腰带牢牢地扣在她腰上,两人才没被水流给冲散。
白得得赶紧将容舍拉到自己跟前,只见他双眼紧闭,脸色惨白一片。白得得哆嗦着手指放到容舍的鼻息,几乎感觉不到他的鼻息。于是白得得就哭了,一是为容舍的死而哭,另一个就是为害怕而哭。
这里完全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身边再漂着个“尸体”,白得得就得疯了。
白得得深呼吸了两口,告诉自己要冷静,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两壁夹河的地势,山壁高耸入天,想上去是绝不可能的,而四周没有一片可落脚的地方,河就贴着墙壁在流动。
白得得只能拽着容舍选了个方向往前不停地游,游了大约一里地,墙壁上总算出现了一块尺余见方的高于水面的岩石。
白得得费力地将容舍推到岩石上靠坐着,自己的身体却只能泡在水里,她再次把手放到容舍的鼻子下,可是因为浑身抖得太厉害,她还是感觉不出容舍到底在呼吸还是没呼吸。
因为探查容舍的鼻息,白得得才后知后觉地到手指上的血迹,她赶紧将容舍推成侧靠墙的姿势,才发下他背上的肉烂了一大片,不停地在淌血。
白得得又去翻她的如意珠,拿出几瓶药粉来,洒在容舍的背上,又喂了他一颗丹药,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也不管容舍到底有气没气。
只是白得得的如意珠里没有绷带,也没有衣服。她本来有很多衣裳的,但是进了莲花庵之后,梵无音为了怕白得得不穿尼姑袍,所以把她的衣服都收走了。
如意珠里就剩下尼姑袍了,结果还全部用来做了飞天爪的绳子。
白得得低头去撕自己身上衣服的衣摆,却死活撕不动,她咬了咬牙,毕竟还是顾忌男女之别的,没敢把遮住全身的尼姑袍脱了,幸亏袍子下还有薄薄的纱裤。
但那上面有很多在鬼渊的血泥里沾染的脏污,被河水冲刷了这么久都没掉而呈现诡异的暗红色,白得得怕那上面有什么鬼东西,万一沾染了容舍的血出现什么变故就不好了。
所以从如意珠里拿出匕首来把那一大截都裁掉了,再用去缠容舍的伤口却有些不够,因为他的伤口太宽。
白得得容舍昏厥不醒,咬咬牙又把外袍给脱了,现在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下刚刚及大腿的天璇仙衣了。
白得得给容舍包扎好伤口,静下来才觉得冷,冷得刺骨,尤其是没在水里的腿,几乎已经没知觉了。
虽说白得得现在没有元气,跟凡人差不多,但修士的筋骨比寻常人可不同,等闲寒冷和炎热对他们都没有太大影响的。但这条阴河水却让白得得觉得自己腿里的血液都解冻了。
白得得想着自己都这么冷,那容舍呢她也顾不得自己了,抬起手在容舍的胸口反复搓起来,希望给他胸口留点儿热气。
别说,这么一招似乎还真有用,容舍的眼皮动了动,睫毛扇了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因为白得得将夜明珠塞进了旁边岩壁的缝隙里,容舍有些不适应光线地又闭了闭眼睛。
如此睁开,闭上好几次,才缓缓适应,而映入眼帘的就是白得得狂喜的神情,以及胸口那一大片的雪白和中间那道不算浅的沟壑。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主要是白得得周身都是湿的,该见的不该见的反正都能见。
白得得自己却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妥,她笑着抓住容舍的手哭道“你没死,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死。”
因为太激动了,所以胸脯自然也会上下起伏得剧烈点儿,容舍没眼地默默将头侧向了墙壁。
白得得愣了愣,不明白容舍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他不想到自己吗这什么怪毛病,是怪她让他陷入险境的
可是白得得觉得自己特别无辜,她也是后来才反应过来的。她根本就没有挠容舍的痒痒,她就是圈住他的腰,顺便抓紧了他的衣服和一点点衣服下的肉而已,这不是害怕掉下去吗
她哪儿知道那块刚好是容舍的痒痒肉啊再说了平时他那么冷淡,谁能知道他是那种一挠就痒的体质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现在白得得只要容舍是活的,她就已经是千恩万谢了,这种鬼地方有个人陪总比没人陪好啊,再说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白得得于是低声下气地道“对不起啊,我那时候没挠你痒痒,我不知道你那么敏感的,我错了还不行吗这儿就剩下咱们俩人了,我们要其利断金才行。”
容舍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侧过头,既然白得得没有自觉,他就只好出声提醒了,虽然这位大小姐肯定会
“你找件衣服先穿一下行吗”
“啊”
《神背后的妹砸容舍是什么身份》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