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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是志同道合,就能在所有方面达成默契吗?
许多天过去,应与非每当翻到书上平白无故多出的几页文字,便触目伤怀,这些歪歪斜斜的文字,多想把它们给一笔勾销啊,可是办不到。
字数要是能靠自身实力水平的提升逐渐减少,应与非一定会很感激,箫飒这个害人精的锦心绣口真是用错了地方啊!
若一个个文字化做匕,箫飒兵不血刃,就能把应与非伤得体无完肤。
厚厚的一本书,剩余的白纸不足三成,应与非为之惊异,且无能为力。
应与非对箫飒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但又不能指明自己究竟为何那么生气,就只好让大家伙都以为她是个脾气不好的人。
早上九时光景,应与非举起书,再一次温故知新。
宿舍里空气流通慢,现在慕容船只航行的这块海域的季节又是让人爱犯困打瞌睡的春日气候,心情闷闷的,怎么都好不起来的应与非决定去外面抽陀螺透透气。
打开门,应与非一如往常,像只乌龟先把头探出去探明情况,免得被人偷袭,最近时局不好。
一切正常,可是当应与非把两只脚都踏出门外以后,眼前突兀地出现了两个高高的人影,来不及大叫、来不及求助、来不及反应,人当场就被敲晕。
梅苏灵敏地察觉到有危险人物靠近宿舍,“不好,与非她出事了……”
四人放下手中的事,着急忙慌跑出宿舍,只见两个人影丢下应与非落荒而逃,眨眼间便消失在走廊上,他们没能看清楚对方的脸。
陀螺和鞭子散落在地,应与非脖子上多了一道伤口,亮红色的液体从脖子上那道裂痕处滚滚涌出,她身上血淋淋的。
几人急忙把应与非往庸医一把手那儿送去,老庸医只看了一眼,似乎就知道凶手是谁了,眼里露出凶光,意味深长地说:“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出手了?”
箫飒心急如焚,都这个时候了老庸医还尽说些高深莫测的话,他急切地问:“老家伙,你说什么,谁出的手?”
怕遭到报复,言多必失,庸医一把手紧紧捂住嘴巴,着急撇清他与他前面说的话的关系,“没什么,我得赶快帮她止住血,去找纱布!”
“好的。”箫飒一边说,一边往放纱布的抽屉走去,他在这儿打过下手,知道哪样东西放在哪里。
庸医寻找最好的止血方法,积极救治动脉血管被切开了一道口子的应与非。
“箫飒,你留在这儿,”梅苏指了指司徒和箫昊,“你们两个跟我出来。”
过道上,所有宿舍关门闭户,路上没有闲人走动。
“我看到是谁了!”梅苏脸色凝重地说。
“是谁?”箫昊急着给应与非报仇。
“除了他们,还能是谁呢?”梅苏怀疑的对象,无非是那早有异样的两个人。“和我们走得很近的两个人。”
司徒莫测一下子明白了梅苏指的是哪两个人,那时顾船长对他说过要留意提防他们,可没想到那么快就被将了一军,他仍是惊讶,“你是说……佑氏?”
箫昊对内情知之甚少,说什么他也不会轻易相信,“怎么可能是他们兄妹两个,你们没有搞错吧?”
梅苏会把她的怀疑说出来,说明她心里至少有七分把握,“我没有在信口开河,我当然相信他们二人的本性是好的,只是他们耳根下有一个标记,我觉得有点儿诡异,没准儿他们两兄妹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
这么说,箫昊想起一件奇怪的事,岔开五指把额头一拍,“春节过后,他们不再在心连心宿舍居住,跑到另外一个偏僻的宿舍住下了,我说为什么呢!”
“太可恶了。”为与非的遭遇感到不平,司徒莫测难得性急地说。
“如若他们真是被人控制了,我们必须帮他们两个找回神志,以绝后患,如果这是他们的本来面目,他们一直在扮猪吃老虎,那就格杀勿论。”箫昊嫉恶如仇地说。
“恐怕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司徒就当前的局势做了一番分析。
“正义是不会眷顾恶人的,吉人自有天相,怕他们作甚?”箫昊义正词严地说。
“如果不去拼死一搏,那我们就只能惶惶不可终日地活着,与其死不瞑目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不如先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梅苏也觉得箫昊说的有道理。
“同意。”司徒莫测清楚箫昊夜间没少到他人寝室偷盗,熟通船上各个房间的布局,“不过箫大哥,要说恶人,为了存活下去我们杀人就不是恶人,其他人为了活下去杀人就是恶人吗?你这不讲道理。”
“司徒,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梅苏说,“话说回来,硬碰硬不行,那我们就智取。”
司徒莫测什么话也没有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那好吧,我是个没脑子的人,你们俩足智多谋,先好好规划一下。”箫昊握紧拳头,势在必得。
老庸医把应与非的伤口处理了很久,敷上了一些能加伤口愈合的神奇药物,用纱布给裹住。
《地狱浮雕》第93章 密谋(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