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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雨小说 > 都市言情 > 隐凤朝阳什么时候开拍 > 第145章 京城风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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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简话如箭般射入拓跋曜的心中,拓跋脸色一瞬白了,他无力的倒退一步,阿蕤是他的掌中珠,他怎么会不给阿蕤活路拓跋曜推开谢简,大步往门外走去,他要把阿蕤追回来他错了,他以后无论去哪里都会带着阿蕤,他再也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陛下”谢简忙去拦拓跋曜,可是他哪里拦得住拓跋曜

拓跋曜甚至没出声吩咐,他身后的亲卫就上前将谢简跟拓跋曜隔开,不让他靠近拓跋曜。谢简心中一惊,他知道皇帝这次亲征,几乎带走所有羽林卫是想练兵,但是没想他居然将亲卫训练到这程度。谢简心中感慨,陛下羽翼已成,太皇太后想要再牵制他是不可能了。谢知时常同情拓跋曜穷,也不是没理由的,拓跋曜是真穷,他的钱基本都用来养亲卫了。

谢简见挣脱不开亲卫,只能对拓跋曜喊道“陛下你若现在追过去,也见不着活着的阿蕤”谢简哪里能让拓跋曜真追上去,他要真追过去,还有阿菀的活路

拓跋曜脸颊急剧的抽搐了几下,他紧紧的握紧腰间宝剑,半晌才缓缓松开双手,对侍卫挥挥手,侍卫松开谢简,谢简再次跪地,将锦匣递给拓跋曜“陛下,这是阿蕤留给您的东西。”

拓跋曜紧抿着嘴,阻止了侍卫想要接过锦匣的手,缓缓的接过谢简手中的锦匣,一只份量不重的锦匣对拓跋曜似乎有千钧之重,他双手微微发颤,几乎不敢揭开锦匣,但他想要知道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阿蕤会突然嫁人他揭开锦匣,入目就是一封血迹已经干涸的血,上面凌乱而不失娟秀的字迹,让拓跋曜眼眶一下模糊了,“鸾凤逆曳伏窜兮,鸱枭得志翱翔。茅莠嫉幽兰秀兮,茝兰因妒而折。”

阿蕤这是受了多少委屈拓跋曜手指轻轻的抚上那微颤的字迹,她向来娇气,又被自己护得紧,何曾受过半点伤要不是委屈到极致,她怎么会想到留血又怎么想到会拓跋曜想到“自尽”两个字就心如刀割,“遭世幽昧罔极兮,孰察妾之善恶伏清白以死直,保妾昭质未亏。”她又不是男人,哪里需要以死表示清白她为什么不等自己回来他回来以后就什么事都没了,有我在谁敢欺负你

谢知留给拓跋曜的锦匣中除一份血,还有两串祭红珠、一封信。谢知那串祭红珠拓跋曜不知摩挲过多少次,他一眼就认出串了两粒明珠的祭红手串是阿蕤常戴的,他手一握,祭红珠落在他手心,瓷珠触手温润微凉,拓跋曜神色稍稍柔和些,他将祭红珠放入怀中,然后拆开谢知留下的信件,“君上见信如晤”

谢知的字温和雅致又不失秀逸,拓跋曜闲时若见不到谢知的人,就谢知给自己写信,每次到阿蕤的字,他就觉得清风拂面,可这封信上偶尔有几个晕开的字迹,拓跋曜手指缓缓划过那几个字,他只觉得手指还能感觉到泪珠烫手的感觉。他呵护了那么久的宝贝,他不过离开一年不到,就被人欺负至此

谢知信上并没有急着说委屈,先让拓跋曜注意自己身体,在军营那么多天,回来要先让太医诊脉,不要年轻时就留下病根,要注意身体养护。再说自己在怀荒的经历,说明自己并没有被高句丽骑兵抓走,秦家的亲卫已经提早发现高句丽的士兵,所以自己先逃了。最后说起她在京城的经历,谢知并未添油加醋,反而尽量弱化大皇子的错处,她觉得拓跋曜回京后,该知道的他肯定都会知道,她也没必要添油加醋。

但同时她也不忘说了自己的委屈,“妾乃帝列山之苗裔,四世三公膏粱之后,秉大父、恩师之典训,战战兢兢,不敢增门庭之羞。自君赐字玉蕤,妾以辟芷为扈,秋兰为佩,盼能内美修德,不坠君名。奈何世人不查中情,反信谗言,妾不可户说内情,唯一死证清白”

到“死”字拓跋曜手下意识的想抓紧信件,但想到这是阿蕤给自己写的信,他连忙松开手,小心翼翼的将信纸铺在锦匣上,“然妾有辱门庭,令陛下、大父蒙羞,妾万死难恕。幸得姑母怜,携妾离京,妾实无颜见君,唯有留与君作别。”最后谢知在信件上让拓跋曜不要滥杀无辜,“宫侍听命行事,所为非其所想,望君切莫迁怒,妾于天尊前叩首,愿君安好。”

信件到最后,纸上泪迹斑斑、字迹模糊、几不可辨,拓跋曜心中大恸,但到阿蕤后面写的内容,拓跋曜到匣内另一串祭红珠,冷笑一声,小心的将信纸放入锦匣内,大步朝门口走去。他现在没工夫找魑魅魍魉算账,等他把阿蕤接回来以后再说,那些欺负阿蕤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他之前没有动是不知道阿蕤离开的路线,谢简又不肯说,他不能贸然追上,所以先让亲卫去找暗卫问话,现在已明白阿蕤离京的路线,他要把阿蕤接回来,然后迎她入宫,当了他的皇后,拓跋曜不信有人敢说他皇后的谣言。

谢简没想拓跋曜居然还没死心,居然还让暗卫带路去找谢知,他心中暗忖,怎么崔氏还没来就在谢简想着崔氏何时过来时,太皇太后穿着朝服走了进来,正好跟拓跋曜正面迎上,拓跋曜只对太皇太后微微颔首,就要离京去追阿蕤,但是崔氏厉声道“陛下,你去哪里”

拓跋曜脚下不停,头也不回的说“太皇太后何必明知故问”

“你”崔氏见自己都没让拓跋曜停留一瞬,气得面色铁青、头晕眼花。

“陛下”河南王和汝南王接到崔远的通知连忙赶来,一见陛下要赶去武川,连忙一左一右扑到拓跋曜脚边,紧紧的将拓跋曜的两只脚抱住,河南王对拓跋曜道“您三思啊谢小娘子已嫁人君不见臣妻,礼也。”

拓跋曜见这两老叟就烦心,什么君不见臣妻,他就没听过这句话,再说拓跋家什么时候在乎这个了拓跋曜低喝道“放开”

两人哪里肯松手,汝南王比不河南王年少力壮,只能将身体所有力量都压在拓跋曜的腿上,“陛下你年少有为、朝堂万众归心,切切不可因为一女子而沦为昏君”拓跋家的皇帝迄今为止都没有过君夺臣妻的行为,陛下年少有为,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岂可沉溺于女色

拓跋曜勃然大怒“阿蕤是我的妻子,我娶妻还能成为昏君”

崔氏声色俱厉的问“可她现在是步六孤纮的妻子,陛下难道想君夺臣妻”

“陛下,当年太武皇帝挥军南下,只因长江天堑,不得不暂时收兵,饮马长江,此乃太武皇帝生平一大恨,陛下如今有望完成太武遗志,切不可因为一女子而坠了陛下英名”汝南王声嘶力竭的喊道,天和帝平庸无能,让他们拓跋家的男儿尽数臣服在一个女人之下,如今陛下又太武皇帝之风,他不能眼睁睁的着陛下犯错。再说谢知不仅名节有污,还不孝长辈,忤逆太皇太后,这样的女子如何堪为宫妃

拓跋曜急怒攻心“来人,把他们拉开”要不是还存着一丝理智,拓跋曜差点就想把两人踢出去。

《隐凤朝阳什么时候开拍》第145章 京城风云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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