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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绾绾看着眼前这个说话跳脱的大唐楚王，她很难想象对方是如何将强大的东突厥给打败的。
而且，她也不明白，对方为何眼下会出现在这里。
但直觉告诉她：如今事已至此，对方已经没有必要再欺骗自己了。
“我愿意前往长安，只是……”杨绾绾将目光扫过扎西和姬云的尸体，神色有些伤感。
“咋的？难不成你还想学人义成公主？”李宽见状，顿时又起了玩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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