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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乖乖照做,揽着艳阳天的腰,把他抱起来,撩开他耳边的发丝,舔他的耳朵。他能感觉到艳阳天在他怀里轻轻颤动,汗水腻在他皮肤上,他整个人都变得更湿更滑,他的手指便顺着这汗水的流向,一路从他脖子摸到他后背,再滑落到他腰际。他身上好香,有花的香味,也有药的苦味。他和他接吻,搜刮他嘴里的所有味道,感觉世上所有的味道都被他吃了个遍,到后来就只剩下甜味了,可他还是觉得不够,抱着他亲个不停。他把他在船上放下,咬他的下巴,亲他的锁骨,他始终有一只手是抱着他的,紧紧贴着他,不愿离开他。在他的手指碰到艳阳天大腿内侧时,艳阳天忽然抖得更厉害,他好像哭了,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到胸口,再从他小腹滑过,流进了他身下的黑色毛发中。白鸦突然觉得一阵羞耻,可他没有停下手上和嘴上的动作,梦里的他手指灵巧,对男人之间的性事熟捻异常,他亲艳阳天的性器,吃到那顶端黏稠的液体,他的手指探进了艳阳天的身体,他又把他抱起来,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用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顶住他的性器。他摸他的脸,问他:“要不要和我做快活的事情?”
艳阳天的眼神明亮,眼角蔓延出一点湿润的韵味,兴许是春光作怪,将他好看的五官笼上了一层情色的怪雾。这雾是潮的,是湿的,是难以捉摸又有迹可循的,它们扑打在他身上,逼迫他在欲望面前低下了头。无风无浪的池水中,小船浮浮沉沉,岸边的海棠花好似开到了他身上,粉色的花影欺压着他白洁光滑的皮肤,看得白鸦脑袋里唯剩下四个大字——秀色可餐。
后来艳阳天的手垂到了水里,头发也是,他斜眼看着白鸦,嘴唇微张着,轻轻喘息。白鸦梦到自己俯身亲吻这样的他,吻他白净的脖子。他吻得温柔极了,可他身下的动作又粗暴极了,他掐着艳阳天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干他,小船在湖面上荡出一圈又一圈涟漪,艳阳天的头发湿透了,他双腿间也湿透了,大腿上流下淫靡的水。他还哭了,流下眼泪,看到他哭,白鸦便干得更起劲,他没有觉得有一点不对劲,也没有觉得有哪里违背伦常。他在梦里无拘无束尽情释放,他就是想看艳阳天眼里有泪光打转,就是想看他被干得一直摇头却又忍不住射了出来,他的心态变得异常恶劣,可他最想看的,最想做的还是他抱紧他时,他要吻他时,他也会主动地靠近过来。
白鸦从梦里醒来,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对着他的艳阳天。艳阳天气色不太好,抿着嘴唇也看着白鸦。白鸦才想说什么,两腿间一阵难说的怪异传来,他低头看去,裤裆鼓起一块儿,大约是勃起了。白鸦有些尴尬,艳阳天也觉尴尬,往外面缩着躲开了白鸦的眼神。
白鸦不去看他了,只是昨晚梦中那香艳场景历历在目,只这么想了想,腿间的性器竟勃起得更厉害了,一时间难以压抑下去。白鸦作了两个深呼吸,默默背诵起武功心法口诀,这么调整了好一阵子他才又静下心来,他对艳阳天道:“走,去找刘老板。”
两人推开移门下了床,这时租屋中不少人都醒了,有的在吃早饭,有的拿着报纸在看赛马,见到白鸦和艳阳天他们看也没看,专心干着自己的事。白鸦拉着艳阳天去了外面洗漱,他从厕所地砖里挖了点钱和一个急救药箱出来,他低头给自己换纱布,艳阳天看了会儿看不下去了就去帮忙,他手才碰到白鸦,白鸦却自己弹开,命令他道:“你别过来,在那里站着!”
他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瓶子,艳阳天眼尖,认出了是自己药箱里的瓶子,问道:“你昨天拿的?”
白鸦抓紧瓶子,道:“怎么?要讨回去?”
艳阳天摇了摇头,白鸦拧开了瓶盖自己给自己上了药,厕所里臭气熏天,两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好受,一绑好纱布,就逃了出去。白鸦拽着艳阳天去楼下吃了早点,之后他们又去了另两条街打听刘斩风的下落,未免艳阳天泄露他的藏身之所,白鸦扯了条黑色布带蒙上了艳阳天的眼睛,又在他腰间系了条绳索将他带在身边。一路上他不和艳阳天说话,极偶尔才看一看,就这么牵着艳阳天连续找了好几处地方都只能打听到刘斩风最近在西区地头出现的消息。白鸦不敢冒然回去西区,眼看时间不早,他便带着艳阳天回了那狭窄租屋。两人在租屋下吃晚饭,艳阳天问白鸦:“你不去西区找?”
白鸦道:“不用你出主意。”
他还没解下艳阳天眼前的布条,往艳阳天嘴里塞了两口饭喂他吃饭。
艳阳天问他:“现在几点了?”
白鸦瞅了瞅饭馆墙上的时钟,道:“八点五十。”
“晚上八点五十?”
“废话!”白鸦给艳阳天擦了下嘴,拽起他说:“走,回去了。”
艳阳天突然笑了,道:“是该回去了。”
白鸦一下警觉了起来,带着艳阳天快步离开,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艳阳天只是笑着,白鸦把他带进楼里,一把扯下那黑色布条,逼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的信号?”
艳阳天不再笑了,白鸦转了转眼珠,不屑道:“哦,虚张声势呢。”
他推着艳阳天往上走,艳阳天问道:“你知道世上什么人最守时?”
白鸦不答,艳阳天道:“鬼差。”
他话音落下,两道凉风从他们身前身后吹来,白鸦忍不住打了个颤,他抓紧艳阳天,横站在楼道上左看右看。楼梯上下,他左右两边不知什么时候竟出现了两名红衣男子!这两名红衣男子面容惨白,神色阴郁,他两人看着艳阳天齐声道:“阎王要你九时到,一刻不准迟,一刻不准晚。”
这两把声音也诡异极了,听上去如寒针扎耳,阴冷异常。
白鸦眼神陡变,道:“哦,原来是阎王火来找人了,这地方没想到你们也能找到,了不起,了不起。”
一名红衣男子道:“鬼差找人,哪有找不到的道理。”
他说完话便朝白鸦窜了过来,白鸦翘起一边嘴角,把艳阳天挡在身后,两拳打在这迎面而上的红衣男子身上,这两拳他有十足把握,可不知怎么,打出去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柔弱无力,没有一丝拳劲。白鸦抬头看去,只看到这红衣男子僵硬笑脸,他暗道不好,收起拳头时,整个人站也站不稳,噗通摔到了地上,他胸口烧伤犹如被人掀开了皮肉再拿火把去烧一般。白鸦痛得冷汗涔涔,却还想从地上爬起来再战,可他眼前视线已经一片模糊。他赶紧去看艳阳天,另一名红衣男子这时已经站到了艳阳天身边,他一抬脚,将白鸦踹下阶梯,白鸦还想抱住他脚,孰料双手扑空,顿觉眼前天旋地转,他惨呼一声,脑袋着地,无法控制地闭上了双眼。
再说那边厢艳阳天被两名红衣鬼差拿住,眼睁睁看着白鸦滚下楼梯,他想伸手去拉,却被身侧一鬼差掐紧了手腕,那鬼差道:“时候不早了,是该去见阎王了。”
《三度是什么意思》第125章(第1/1页)